蝌蚪

纪实文学连载我的初心我的村第四章红色

发布时间:2023/2/15 23:39:50   
北京白癜风专科医院 https://yyk.familydoctor.com.cn/2831/

党建好故事创作编辑研究中心(数字化中心)蒋鑫富创作的长篇纪实文学《党建好故事》(卷一)《我的初心我的村——在那神仙居住地方的个中国村庄》连载

(上接76.广度的红色元素)

77.越族文字

如何让广度乡村旅游热起来?下面这段文字应该很有卖点。

当然,这是一个文化的深层次课题。在中央坑村五份头自然村,早就发现春秋战国时期在广度的摩崖石刻奇异古文字。经中国古文字研究专家、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曹锦炎鉴定,此为古越族文字,这一发现在我国尚属首次,是中国文字学上的一次重要发现,也是越文字考古的一个重大突破。

20世纪90年代,仙居县发现韦羌山蝌蚪文。

而今,发现古越文字的五份头自然村位于盂溪中游,越族文字就刻在五份头村村前古道旁的石壁上。目前发现的有两块,当地村民说,当年村里修机耕路时发现这些古怪的字迹图案,就将这两块石壁保留下来。现存的两块石壁表面平整,字迹清晰,其中刻痕较深的一块面积约6平方米;另一块约3.8平方米,风化严重,字迹已模糊,但笔画还依稀可辨。

此前,县历史文化研究会得到村民提供的线索后,对古文字进行考察,经媒体报道后,引起有关方面的重视。曹锦炎实地鉴定,兴奋不已。面对这些越族文字,他说这些古文字明显是人为用金属工具刻成的,从排列方式和笔画结构上,都可看出带有汉字始创时的特点,但又明显不属于中原文字系统。

越族,是我国古代的一个少数民族。据史料记载,越族应该有自己的语言与文字。只是,越族文字一直没有实证性发现。这里发现的文字,与出土的越国王室青铜礼器、兵器上的文字明显不同。其礼器、兵器上用的是中原系统文,并不是本民族文字。

广度发现的越族文字与地方志记载的韦羌山蝌蚪文,对比中发现有一定的联系。说明这一带是古越族的活动区域,它对于研究中国古文字和少数民族文字,有重要的价值。同时,这些越族文字与朱溪镇小方岩发现的古越先民岩画也有一定的联系。由此,可得出一个结论:古越族在仙居广度这一带活动频繁。县文体局与县历史文化研究会组织人员,对这些古文字石刻做了保护,对周边的山岩、石壁进行普查,积极抢救越民族文字。

年2月,中央坑村的“古越族文字”已被审批确定为省级文保单位。

建设美丽乡村,村落文化和乡愁就是软实力。

“美丽乡村的精品村,是村里的大项目,包括村道1公里在内,我们积极争取万元;村庄整治外立面改造有2万平方米,是40万元,2个公厕列入一事一议,还做了党建公园,政府补贴了56万元,完工后,村里还垫了30万元。村里向农商行借贷万元,也是村建办公楼的欠债。

另外,村里有家塑料加工企业,借了10万元,年底与利息一起要付清……”年8月6日的下午,里岙村党支部书记金国良与我摊开了家底,说当家难,当穷家更难。

怎么办?难,也要把这个家当好!

包括江岙和子敏,里岙村共有这3个自然村。村委会主任金国明说,自己住在城里,每天车子来回油费就要40元,一个月就元。不过,对于村里这个大家庭而言,个人的账都是小账。

为了村里,书记与主任常常在动如何先把债还了的脑筋——村级班子对借款的态度是:多做项目,努力推进。一是开发民宿,规划设计县城建部门已经在做了,有5亩地,项目补助万元,但总投入要万元。建成6间三层楼后,打算出租一部分;二是用好龙溪电站(属于天台)水资源,因为这电站的水源是村里的路坑溪输出的水。电站用村里的水源已经十多年了。

开始时,交村里1万元;后来是1.5万元。现在是3万元,主要是市场因素,电价也在上浮。听完后,我为里岙村叫好。那么,生活在偏僻角落的自然村,村民生活是怎样一个状态?“我们都落实了党员包干的联系户制度!”乡组织委员郑天选接过话茬。

党务公开栏前,我用手指着找到了一张表格。我说,就到自己手指的这个叫陈安明的联系户家去。这个联系户在江岙,户主叫叶再妹。从村部去这户人家要走二三里路。村与村之间,有一片毛竹林。

山高林密,凉风习习。进村时,尽管烈日炎炎,但站在村委楼前的晒场边采访,我的确没觉得有多热。这时,我问三个自然村的村民情况,随行的陈安明说自己是村监委主任,全村总人口人,里岙有户,江岙7户、子敏42户;平时,住在村里的有个人左右,常住户有50户的样子。“大妹好吧?我们来看看你!”陈安明一个转弯,就看到了站在村口纳凉的叶再妹。

“好,好!屋里坐!”

跟随满头白发的叶再妹,我们踏进了她家的门槛。

当问起村里的党员是否常来联系时,老人笑笑说,家里的儿女都去外面打工了,就一个人待在家里,村干部关心,有台风时会赶来问的。

说完,老人随手从灶头的一口水缸边捧出一个西瓜,拿过刀正要分切,可任凭我们怎么劝说,她执意要给我们切西瓜吃。

最后,我们还是接受了她的盛情款待。

她说,自己虽然87岁了,但身体一直很健康,烧茶煮饭,到地头种点蔬菜,过得很自在。

“这是早上吃剩的粥吗?”

“对,我一天烧一次,可以吃三顿,粥吃习惯了,吃到胃里舒服!”

“这碗里已经长出许多白毛了,不能吃了,知道吗?”

“烧一烧,还可以吃的,倒了可惜……”面对我的问话,老人一一作答。

也是从那些天的采访中,我开始特别留意起留守老人的吃住问题。我思考着在农村基层党建工作中,“党员联系户制度”接下来要进一步深化到“门槛里面去”——如卫生状况,特别是吃住的安全(有些老人,就住在低矮潮湿幽暗的地方)。

我的想法,也得到了身边乡干部和村民的认同。(未完待续)

作者:蒋鑫富(笔名江风)浙江绍兴人。主任记者。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。中共浙江省委党校特聘校外导师。现为党建好故事创作编辑研究中心(数字化中心)主任、总编辑。穿过12年军装,在部队荣立过创作报道三等功。先后毕业于安徽师范大学政教系、原杭州大学新闻系(现浙江大学)。代表作有被列为“文学解读浙江创作工程”的长篇报告文学《鉴湖长歌》、小说散文集《乡情》等。


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aideyishus.com/lkzp/3349.html
------分隔线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