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癜风的早期图片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zg/171020/5776100.html#动物#夏天到了,天气炎热,草木繁盛,蚊虫滋生,苍蝇与蚊子,一个值白班,一个值夜班,从早盘旋到晚。于是,杀虫剂派上了用场。尽管苍蝇蚊子繁殖能力惊人,但是在科技面前,惊人的繁殖力究竟不值一哂。不过,你注意过没有,当杀虫剂喷向空中的时候,不仅杀死了盘旋着的苍蝇和蚊子,也“误杀”了墙角张网捕虫的蜘蛛,于是,蜘蛛在我们视线内消失了。上面的例子仅仅是家庭的某个角落里上演的一幕,而在各地,这一幕一直在重复。比家用杀虫剂更可怕的是,是大范围喷洒的农药。因为农药的大范围应用,很多动物正在我们视线内消失。就像下面这些:一.屎壳郎记忆中最大的甲虫就是屎壳郎。有年夏末秋初,家里的纱窗上飞来了数只屎壳郎,其中一只头上长着三角,就像动画片里面的三角龙,这是只公的,其他几只头上没有角,是母的。我们能很轻易的用手抓住它,观察这个胖嘟嘟的大虫子。农村的小伙伴可能有过这样的记忆:头一天在地头拉了一泡屎,第二天清晨再去地里,排泄物已经杳无踪迹,取而代之的是被拱松了的土。昨天的排泄物,已经被屎壳郎埋到了土里。如今呢,小二十年没见屎壳郎了,地里拉泡屎,等来的是苍蝇和蝇蛆。二.蟾蜍同样是小时候的记忆,春天,好不容易从水洼里捞回家一群蝌蚪,养在水里等它们变青蛙,结果,变成了一群疙疙瘩瘩的癞蛤蟆,我们那里称之为疥蛤蟆,也就是蟾蜍。蟾蜍的童年在水中度过,但它的身影更多是出现在旱地。二十多年前的某个夏天,麦地里有只碗一样大的蟾蜍。六月天,大雨连绵,地里的小水洼里,会孵出一群群的蝌蚪,这是蟾蜍家族的希望。后来改粮为菜,一年两季作物成了一年三季作物,高收入与高产量的背后,是高化肥与高农药。虫子越来越多,蟾蜍已经绝迹。不过在某些角落里,偶尔还能看到它们。三.蚕中国是丝绸的原产地,桑蚕吐出的拿根丝与中华文明的时间轴一样长。同样是多年以前,我们那每个村都有桑地,每个镇都有蚕茧站,邻居家养蚕结茧,在我看来很神奇。但是,蚕特别怕药。别的不提,就拿蚊香来说,一盘蚊香可能送不走几只蚊子,但是绝对能让一室的蚕一个不留。蚕淡出我们的视线,原因也是改桑为菜。蔬菜的生命属性决定了必须要经常打农药,但是,一旦菜地与桑地紧邻,对蚕户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。四.蜜蜂与马蜂采得百花成蜜后,为谁辛苦为谁甜?蜜蜂总是与鲜花邂逅,可是,你可曾想过,有那么一天,鲜花上趴着成群的苍蝇?应该有好多年了,家里杏树、梨树开花的时候,传粉的不是蜜蜂,而是苍蝇。而遥想多年前,百花盛开的时候,嗡嗡声阵阵,那是小蜜蜂忙碌在花间。农村孩子的童年,肯定要有捅马蜂窝。或用弹弓,或直接扔石头,对准马蜂窝一阵猛攻,换来的是成百上千的马蜂的“追杀”。有时候到了寒冬腊月,用长竹竿挑下枣树上的马蜂窝还能卖钱。现在讲这些,都是在记忆里了。曾经与一位养蜂的大哥交流,他把蜂场建在了山上,就是为了躲开农药。然而仍旧是防不胜防。而马蜂的处境不如蜜蜂,秋天的紫薇花上,已经许久不见马蜂徘徊。五.蝈蝈从农业生产的角度看,蝈蝈是一种害虫;但是从其背后的典故看,它又十分受欢迎。直到现在,花鸟市场上还是有蝈蝈在售。《诗经·周南·螽斯》说:“螽斯羽,诜诜兮。宜尔子孙,振振兮。螽斯羽,薨薨兮。宜尔子孙,绳绳兮。螽斯羽,揖揖兮。宜尔子孙,蛰蛰兮。”同样,蝈蝈对药也十分敏感。我小的时候,蝈蝈已经退居到了砖窑上,因为那里的地大片荒芜无人耕种,更别说打药了。现在呢,我们那平原地区已经没有蝈蝈了,山上的红薯地里,也少见其踪迹。今天撰写本文,算是缅怀一下童年的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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